使说过话后,崔沅绾还是假寐了会儿。只是心累交猝,后来睡熟过去。
睡得死,连梦都不曾眷顾。只是隐约觉着身子被一阵阵暖热的水吹来袭去,身上被人认真擦拭着,汗巾所到地,总有一股痒意。
一夜好眠,再醒来时,晏绥还在她身侧躺着。低头一瞥,锁链又收了起来。心里刚惊叹一声,晏绥便睁开了眼。
脸上干净,头发又木簪盘着,身着圆领袍,哪里是大梦初醒的模样。
晏绥支手,一手揽过崔沅绾的腰肢,说道:“方才宅老说有事要报,不忍打搅你,起身处理完事后又陪你睡了会儿。”
榻上两人,一人衣冠楚楚,一人衣襟凌乱。衣冠楚楚的人做着放肆动作,而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的人却坦坦荡荡,任由他胡来。
见崔沅绾总往床尾瞄,晏绥知意,轻笑道:“今日莫要贪睡,还要去岳家做客呢。”
“还要去见我娘?是出了什么事么?”崔沅绾满心不解。
“是要去处理一些事。”晏绥捏着她的指腹,话意暧昧。
“明日就要搬出去住了,要紧关头断舍离便是头等大事。既是乔迁新居,自然要跟家里好好告别。”
见崔沅绾蹙眉敛眸,一脸不乐意相,晏绥忙起身安慰:“莫怕,有我在你身边,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这句宽慰人的话,就连晏绥自个儿听了都觉得憋屈。往娘家去,不求受人宠,倒只求不为难,当真是过得畏手畏脚。
若是旁人刁难她,人头早不知落到哪处去。偏偏那恶人是生养她的爹娘,晏绥可就没了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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