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头,不时冷漠疏离,这样才能把狗驯好。
荣华富贵皆有,很快她就不必委身逢迎,她要先寻个快活地,逃离晏绥,再想法子与其和离,一击脱离。
前路光明清晰,崔沅绾的心里也畅快起来。下车打听一番,原来晏绥被绊在政事堂,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娘子,姑爷的口信传来,说今晚会回来得晚些,娘子若等不了,不必管他,自行歇息去。”
崔沅绾并不在意。
“备水罢,我要沐浴。”
秀云说是,一面给崔沅绾解下斗篷,一眼识得这不是府里的物件。
这白狐羽斗篷出自公主府,万万不能叫晏绥发现。秀云叫绵娘把斗篷压在箱底,又不能生出褶皱来。
“云姐儿,娘子出去一趟,回来眸子都比之前亮了几分。”绵娘仔细看着手里的珍贵物件,一面跟在秀云身后,低声说道。
秀云向前看去,娘子的脚步都比之前轻快,尚在病中心情大好,当真是不常见。
贴身女使尚一头雾水,不知她这喜从何而来,更不必提早出晚归的晏绥。
远远望过去,屋内灯火暗淡,想是早歇息了去。晏绥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见崔沅绾衣襟凌乱地躺在床榻上,床头只点着一盏快灭的蜡烛。
“生着病就不要强打精神等我了。”晏绥庆幸自个儿是沐浴洗漱过后才来屋里,不然一番动静定会吵得崔沅绾心慌。
“谁说我是特意等你的?”崔沅绾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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