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自然是枢密院长史夏昌,前段日子因病居家的高官,汴京城里翻云覆雨、行事放荡的人。
他又怎会在此?晏绥又为何过问他的事?兆谆与夏昌是朝中的龙虎党,两党打得不可开交。晏绥是兆谆的爱徒,怎会与夏昌有私交?
不待崔沅绾仔细询问,吴娘子便开口道:“崔二娘子是来过继东头地产的罢,眼下还有几处要点没说清,不如同我来,细细说。”
崔沅绾微微一怔,显然是没料到进了院便要与晏绥分开。她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跟吴娘子走,打听原行遮说的事。一条是跟晏绥走,看他与夏昌到底在说些什么话。
原行遮的话遮遮掩掩,仔细想来,无非就是说她崔家的私事罢了。而她显然是更想跟着晏绥一起走,倒不是讨好晏绥,只是因为要见的人是夏昌。
那是上辈子在林之培拜相后,一直怂恿他暗中处理掉崔沅绾乃至整个崔家的人,是空口诬陷崔发谋逆,致使清酒崔氏全族男郎流放、女眷充女支的人。
她的死,是夏昌一手促成的,林之培只是来打个掩饰。
晏绥看出了崔沅绾的犹豫,出声道:“不必,她是我家新妇,与我一体,随我去便是。”
随即,拉着她直走向后院。
崔沅绾一路被晏绥牵着走,绕过最后一道连廊。
那个要她命的人出现了。
作者有话说:
1歌馆:最高一等的女支院。高官、富商、名气大的文人常来此。
2红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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