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便颇有风姿。若是任意一股风吹来,榆叶垂落,柳条飘摇,都是别样风味。”晏绥说道,“也正因如此,渝柳儿的名儿才与你十分相称。”
“阿娘觉着女郎家配水更好,便把‘榆’换成了‘渝’,不过这名儿很久没叫过了。”
晏绥许是无意间说到了府里的榆柳,却引起了崔沅绾早被尘封住的记忆。
大姐走得那年七岁,崔沅绾六岁。
原先大姐的身子骨一直比动不动就病的崔沅绾硬朗,七岁那年却莫名病了起来,请了最好的大夫来也没治好。病来得猛,人走得也快。
自那之后,王氏便再没唤过崔沅绾一声“渝柳儿”。这小名甚至成了府里的忌讳。
许是过意不去,崔府里又栽了许多榆柳。台面上没明说,不过府里人都懂。
慕哥儿生来后,崔府里所有人的心思都到了他身上。王氏的心也跟崔沅绾愈来愈远,直至她出嫁成婚,过上凄惨生活,都没再多过问几句。
晏绥确实是随口一说,温香软玉在怀,难免叫人生了旁的心思。不料话一出,崔沅绾便怔了起来,愣愣瞧着那香炉,似有神伤。
不过晏绥到底是玲珑八面心,随即便开口道:“若是不喜欢,成婚后我换个名儿唤你。总要有叫着动听顺耳的。”
崔沅绾却摇头说不,“名字不过是口头之瘾罢了,不要紧。”
她躲了很多糟心事,如今眼见万事便好,生了勇气,想学着坦然去面对。
晏绥默不作声,看着眼前别扭的小人,半晌,说了句好。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