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若现,不知要延伸到哪处去。崔沅绾愈挣扎,腰间的手掌箍得愈是紧。
她的腰与晏绥的小腹紧紧贴在一起,崔沅绾没再动弹。
“你惯会欺人。”
晏绥的这句话叫崔沅绾心头一紧,一时之间眼神也不知道落在了哪处去。
“你不怕我,却躲着我。是听了民间的风闻么?”
马车里的卧榻铺着软垫,东边放着一方小桌,案桌上稳稳放着香炉,不过并没有点香。或是说,香早被车内人给灭了。
晏绥问着,一手拿起身旁的长杆子,手一挥,车帘被落了下来。车夫得了指示,马车才辘辘走了起来。
崔沅绾只觉着晏绥的一套动作甩得流畅好看,一时看入了迷,也忘了回答他的话。
马车起行的那刻,二人又离得近了些。这下男郎的胸膛就停在崔沅绾耳边,咚咚的心跳声更是在催促她回话。
“晏学士是位端方聪颖的君子。”崔沅绾不动声色地用力,想稍稍拉开距离。不过才挪动了半分,又被晏绥给拽了回来。
来往几次,崔沅绾就不再动作。
“他们是这般说我的么?”晏绥轻笑,语气却蓦地冷了下来。
民间是如何说的,崔沅绾确实不知。上辈子两人交集本就少,在她眼里,晏绥确实是位端方君子,至少是在外人面前。
不过她还有一句未说。晏绥是位凉薄之人。
她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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