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说些叫自家孩子过得顺遂的话,反倒是一再强调叫她处处服侍着晏绥。
床榻之上,床榻之下,都是顺着夫君的意。那她是什么?又不是物件。
“阿娘,我也是贵家女,不是他晏慎庭娶来的小妾。妾学房中术拦住郎君,我又何须靠这些下九流法子活着?”
崔沅绾甩开王氏的手,心里不悦。
“你太小了,还不懂。”王氏的脸也拉了下来。
“再深情又如何?不还是被温言软语,被那手段给勾了魂?二姐,你没有试错重来的时候,我们家也等不起。”
王氏在埋怨孩子她爹,也在忌恨那无脑的张氏。
王氏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又难免想到家里的另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