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转得快。
汴京七十二酒楼有一半都是晏家的生意,除此之外,农工业也都有晏家的一席之地。
晏梁是个穷书生,却也是个闷声干大事的员外。
不过是惟有读书高罢了,商人被贵族世家看不起,在外提起晏家,除了晏老,便是晏绥。
“他就是那样,改不了喽。”晏梁戏谑一句,挨了一计眼刀后,不再多言。
崔发不计较这些,一边跟晏老攀着话,一边带客人到小阁楼里坐。
清乐楼是崔府里位置最好的地儿。登楼去,能望见榆柳与松竹。这处背阳属阴,夏日宴请宾客,莫属这阁楼好。
晏家来的都是男子,女眷还在家里待着。不过两家都心知肚明,这桩婚事是板上钉钉的。晏家几人来此,不止是确定心意,也是想把成婚日往前赶。
用晏老的话说,自家孙子是不可自拔了,非得早日娶到人不成。
“自然,自然。”崔发被这直白的话逗笑,“慎庭藏得深,倒不知原来是位性情中人。”
晏绥只是笑笑,给长辈敬酒。
晏老憋了许多话要说,一坐下,吐的都是当年的万里山河,封狼居胥之景仍历历在目,说得也叫人动容。
男子间聊得无非就是三件事:官途名利,美酒,美人。
聊美人轻浮不堪,且隔墙有耳,不敢说。聊美酒,晏老爱边疆的浊酒,瞧不起这边的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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