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她想了很多,想起爸爸妈妈,想起周家那几年,又想起陆宴臣。要是他也在这里,抱着她的人是不是就会是他了。
她烧得昏沉,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真的落入了他的怀里。
温暖,可靠,带着无穷的力量。
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床上。
入目是一片白,给她一种还在大雪深处,未曾出来的错觉。
身上厚重且带着浓郁消毒液味的棉被告诉她,已经出来了。
手背上挂着点滴,药水快要滴完。
一旁的同学看她醒了,松了口气,按铃把医生叫进来。
医生说她没什么大碍,多休息一段时间,注意一下就好。
周憷清环视四周,只是在人群的最末端看到了陆宴臣。
他站在那里,像是只为了确认她已经醒来而已。
然后就离开了。
她在医院住了两天,陆宴臣只出现过一次,是来给她办理出院手续的。
上车的时候,他坐在后排,少有地没有问她感觉怎么样。
周憷清张了张嘴,但又什么都没说。
她侧着身子,坐在离他很远的地方,看着外面的白雪皑皑。
两人一路无言,车子停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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