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压在她的舌根上。
“你再说一次。”
周憷清被他压着舌根,说不了话,仰头流着泪,卖力的讨好他的阴茎。
陆宴臣看了她好一会,脑海里的火熊熊燃着,快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他深吸口气,把她的手从自己的阴茎上拿走,准备下床自己去浴室解决。
周憷清怕他走,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伸手直接抱住眼前人的腰“他们说我是名器,很好操的!”
她抱得很紧,脸颊贴在陆宴臣的后腰上。
“你要不要来操…”
话音未落,她再一次被陆宴臣攥着手腕压回床上。
“闭嘴。”陆宴臣眉眼带着极重的戾气“我不操二手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