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了,反问:「井以桀常说起我吗?」
他急忙点头,思索了一下,又慌忙摇头。我哭笑不得,问:「到底有没有?」
他看起来很是苦恼,最后丢下一句:「你问他!」
我笑着配合说好。他们这寝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还单纯?
我呆坐在井以桀的床沿,感受到自己的无力。一路急急奔了过来,除了骂了井以桀一顿外,什么忙都没帮上。
我往后一瘫,竟发现他贴了一张课表在床板上。他睡觉看什么课表啊?不会做恶梦?
我只瞧了一眼,但越想越觉得不对,仔细再看,这是......我的课表......
我的心波荡漾了起来,一时间难以抚平,静静靠在了角落。儘管知道没有那么多巧合和偶遇,但当清楚地呈现在眼前,还是抵不住内心隐隐的翻滚。
真是傻!我的手指划过课表翘起的一角,就像被挑起的心情,怎么也回不了原处。我一鼓作气,借了支红笔,把没修的课通通打了叉,最后视线落在被他打了星号的公民素养。还记得他缠着问我选什么通识课的那天,说他再也不含蓄了。但其实,我才是不够坦白的始作俑者。
过不久,井以桀被阿q搀扶着回来,跌跌撞撞地拖着脚步,还唉呦唉呦地喊着。虽然刚刚被感动得一塌糊涂,但这浮夸的演技还是看得出来的。
我嫌弃地说:「井以桀,你是发烧,不是喝醉酒,也不是骨折好吗?」
于是他识相地迅速躺平,和耳温机作伴,我一见烧还没退,又忧心了起来。井以桀却忧忧盯着我喊:「墨倩,不然你快点回去吧!明天还要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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