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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有......你们还一起上学......一...一起回家......」
我脸轰地滚烫,低吼:「闭嘴!」
「你还兇我......呜呜呜......我都那么难过了......」
「......」
另一头当事人洋洋自得了起来:「不好意思喔!」
「呜......呜呜呜......你看他!」
「你也闭嘴!」我一回头,真的安静了,却甜滋滋笑着。
我崩溃:「不准笑!」
典礼一结束,井以桀立刻松开领带、换上球鞋,就像刚刚伤感的场景不代表什么。我们还是一起走那短短的路程,就像平常,就像明天早晨还会看到他在站牌下踢着石子等待我的样子。
我曾问他为什么不喜欢穿制服?明明不常流汗,也没有特别热爱运动。他说:「穿制服有一种被束缚的感觉,不喜欢这样。」
我当时笑说:「这什么中二的理由?」
现在倒是可以理解他的意思了。制服不像运动服,连举个手都感觉彆扭,更代表了一种身分,介于自由和不自由曖昧灰色地带,一个鐘声就足以使整栋楼的人服从,每个人也都麻木地听令。
但我还是不讨厌,毕竟想被束缚也是有资格的,我现在就变态地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