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吗?
为了善待自己,我抱着不勉强、不瞎猜、不联想的三不政策,诚诚恳恳写起毕业纪念册,至于志愿这件事,既然现在情况更曖昧不明,就更不能说了。
放学前,班会课上,暖阳洒落,教室里是懒洋洋的氛围。终于,我们班的毕业纪念册也发了下来。
侧头一看,井以桀奋笔疾书的样子,不知该感谢还是无奈。我的毕业纪念册一发下来就被井以桀劫走了,连检查有没有印刷错误的机会都没有。
我虽说不上是一个多理性的人,但也不怎么感性。毕业这种事我还是看得很淡,我相信缘分,正因为如此,认为相逢自是有缘,分离也是同理,许多事情强求就不美了。想着想着正有感触,准备诗情画意,井以桀却在一旁嚷嚷着快看他留的言。
本没有放太大的期待,毕竟他的文笔我是看过的,结果一接过来目瞪口呆。「井以桀你写论文啊!?」他歪歪扭扭的字占了我整个版面,字句算不上通顺,却很是真挚,看起来竟别有童真。我觉得可惜了:「你如果之前作文这样写,不是很好吗?」
「什么作文啊!?都考完了。」他用手指了指,示意我别放错重点,立刻自满了起来:「怎么样啊?快夸我,快夸我!」
人家说小孩该讚许的时候绝对不能吝嗇,我给予极其肯定:「嗯!有进步。孺子可教也!」
「......」他看似恨不得摀住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