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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扬,占东山绺子这下就算彻底完蛋了,接下来干啥,咱们是直接回去,还是你另外有打算?”
有的胡子,还会下山抓几个苦力,专门给拉磨、烧炕、做饭等等,甚至有时候还会抓几个女人上山以供玩乐。
几个小伙子上前来,费力的掀开了石板,结果底下不是土地,竟还铺着木板。
“我听李大哥说过,占东山绺子,是双甸子周围最大的一伙胡子,他的势力范围内,有几十个山场子。
他这屋子的地面,是用青石板铺的。
再算上其他的,一年确实收入不少。
几个人费了不少力气,总算把箱子都搬了上来,有人找来斧头,直接把箱子上的锁头敲掉,然后打开了箱子。
当初双枪绺子一年也有十几万两的进项,可那是陈家兄弟绞尽脑汁,经营各种生意,在营口、奉天等地开铺子做买卖,才挣了那些。
大当家、四梁八柱,都是各耍手段,往自己腰包里揣。
曲绍扬轻轻踢了翻跺一脚,问他。
一般从入冬开始,绺子就着手准备过年的东西了,粮食、酒、肉等等。
顶身股的标准虽然很清晰,可是没有哪个绺子真的能清如水、明如镜,真正按照这个规矩来执行。
曲绍扬跟陈允瀚商议,所有参加这次行动的,多多少少都得意思一下,算是辛苦费。
陈允瀚离开宽甸也有些日子了,事情已了,他有点儿心急。
婚期定在了冬月十六,这还有一个半月多点儿,总得提前回去准备准备吧?“二哥,你先别急,容我再审一审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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