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些哨口。”曲绍扬笑着解释道。
“咱现在有山场子了,来年开春不得放排往安东走啊?
沿途这些哨口,你们没走过,不知道有多凶险。
我的意思,趁着大江封冻,水位低的机会,干脆就想办法,把那些个比较险要的哨口,直接炸了完事儿。
往后再放木排,就没那么多危险了。”
曲绍扬这主意,倒也不是异想天开。
等日俄战争之后,东洋那伙儿攫取了毛子在东北的权益后,就在猫耳山这头成立了木植公司。
然后专门请了人过来,实地勘测,用炸药把鸭绿江里好多哨口都给炸了。
解放后,国家为了水运畅通,又想办法炸了一些乱石、哨口啥的。
所以后来的鸭绿江上,就很少有什么太险要的地方了。
冬天鸭绿江水位低,江面结冰,易于操作。
曲绍扬就寻思着,干脆借机会,用炸药炸掉大部分哨口,这样来年他们的木排就能少很多风险了。
“你真牛,这主意都能想的到。
不过,用炸药炸哨口险滩,这可不是小事儿啊,得用不少炸药呢。
这钱咱出?那咱不白忙活了么?”
陈允哲寻思了一下,觉得曲绍扬这想法倒是不错,可实施起来难度挺大。
光是炸药,就得不少银子呢,还得请专业的人过来操作。
这玩意儿可不是闹着玩,一个整不好,容易出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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