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文王鼓,没有帮兵跑单堂。
鞭鼓打响摆桌案,三对香烛供在中央。
大缸酿的是刘伶酒,小缸酿的翁头香。
老少爷们儿不沾唇,今日专敬老山王。
老山王,山大王,今日你把酒来尝。弟子无名又少姓,只求木排放顺当,一起放到辽南江啊……”
赵大奎又唱又跳,折腾了好一阵,最终仪式结束。
接着他从猪头上割下来一些肉,连同猪尾巴和供果一起扔到了江里。
“上排。”水老鸹接到了赵大奎的暗示,立刻一挥手,示意众人,打棹开排。
还别说,这么一番操作下来,木排还真就动窝儿了。
这下,可把李永福高兴坏了,拍着大腿直喊赵大奎是个人才。
不光李永福,整个儿木排上这些人,也都对赵大奎刮目相看。
“大奎哥,没想到你不显山不露水的,还有这么一手儿呢,真行啊。”
曲绍扬这回也服气了,有些事儿,看起来也不妨信一信。
“早晨吃饭那会儿我说啥来着?这地方死过木把,肯定邪门儿。
当时你还不信呢,这回信了吧?”赵大奎十分得意的笑道。
“不是,你从哪儿学的这些本事?”曲绍扬很好奇的问道。
刚才赵大奎又唱又跳的那一套,还真是挺厉害的,不服不行。
“咳,我有个姑,从小就毛病多,我小的时候,我姑一闹毛病,家里头就请人来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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