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的死者?」
问我怎么「处理」?我立刻扁嘴。昨天还没想处理就被丢花盆了,方才又被梧桐训话,害我原本义不容辞的情绪全被浇熄,现在丝毫提不起兴致。
「做记号……梧桐是说做记号吗?做什么记号?」刚来,不了解事情经过的书怀学长纳闷提问。
我「哦」了声,将昨天的意外挑重点讲过一遍,结果学长愈听眼睛瞪得愈大。等我说完后,他歛起错愕的表情,却改用一种晦暗不明的眼神打量我,害我的精神很有压力,还感到有些愧疚。
愧疚,我为什么要愧疚?这疑问在我脑中闪过。
「以后你还要去,就叫上我吧。」学长用的是肯定句,不含徵询意味。
我眨了眨眼,没有马上答应。
「你?你一个半调子可以干么?」梧桐倒是出声了。语毕,又开始打呵欠。
然后我察觉书怀学长的耳根子有些不自然地泛红,猜测他大约又想起慎行学长也嘲笑他「半调子」的事了。我对梧桐努了下鼻子,示意她别说了,她却不肯理我,只是盯着书怀学长瞧。
孰料紧接着,书怀学长居然吐出一句:「……有办法,让我一直都『看得见』吗?」
我不自觉张口,瞠目结舌了半晌,书怀学长却没有表示「他是开玩笑」之类的,而梧桐的睏意也瞬间褪得一乾二净,随即露出一副兴味盎然的嘴脸,貌似学长所言很得她的心,也在她的预料之中。
但是,我无法确定这对学长是好是坏,稍微看得见跟完全看得见,差别是很大的!适应前受到的惊吓程度也绝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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