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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退休,开始开小黄,以低廉的价格将每一个疲累的、醉酒的、心事重重的……各式各样让人放心不下的夜归者安全送到家,同时也结识不少在夜间游荡的非人──但他并不害怕,因为对他而言,最可怕的莫过于摆脱不掉的寂寥。
带着隐隐有些焦躁不安的小婴灵,我和书怀学长坐上了同类人「张承德」张先生驾驶的计程车,他带着副斯文的眼镜,头发半白,身材微胖,微笑时给人一种放松的亲切感。
「都系好安全带,车程需要十五分鐘。」张先生转头,提醒了我们一声,我连忙低头将安全带扣好。
车开动了。我抱着小婴灵,让他在我的腿上坐好,但他的屁股却不停动来动去,若在平常,也许能用「我镇不住他」这原因来解释;然而今天,我认为他是掛心小泱……再怎么受到无视,再不被爱,小泱都是他的妈妈,没有谁能够更改。
他若是能在幸福的环境中降生就好了,就不会,不会是现在这副模样了。
他只是个无辜的孩子啊。
「别紧张,你妈妈会没事的。」我摸摸小婴灵光裸的头顶。由于发育不全,他目前还长不出头发。
小婴灵咿咿呀呀了几声,抓住我的手指,然后小小胖胖的掌心往我手背上拍拍,我困惑几秒,才晓得原来他也在尝试安抚我的情绪。
而我忽然感到,很心酸,很想哭。
好在,小泱身上并没有大碍,大多是瘀伤和挫伤,但头有点轻微的脑震盪,这已经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为防万一,便先住院观察一天。我们去看她的时候,她已经又睡过去了,但也许是难得没有作噩梦吧……她睡得很好,呼吸相当平稳,表情也平平静静的,见状,我不禁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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