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这名像极流浪汉又一身臭的女人。
她躡手躡脚如同闯空门的小偷般,瞪大那双突出的可怕又佈满血丝的眼睛环视不到这几坪大小的荒废庙堂,似乎准备随时拔腿狂奔,深怕这里是请君入瓮的陷阱。
直到她发现我利用今天早上所买来并摆在一角的食物与饮品,从这些东西确认我送出的那封信所言不假,才开始轻声呼唤我的名字。
「品郡、品郡……」
果然内心的抗拒让她不愿呼出我的姓氏,只是她是不是忘记我的名字也不是出自她和赖田永。
如今她没有直呼我那最初由他们所取的名字,是否也说明当时还在医院保温箱里的我还是无名氏的状态。
也可能是她忘了;又或者……他们夫妻俩也打从心里就不愿承认我这个女儿的存在。
将我当成钱财勒索、情绪勒索、情感勒索的筹码。
算了,如今这些已多说无益。反正我所放下的蜘蛛之丝已经让猎物上鉤。
这条蛛丝宛如是她眼中绝望深渊的希望,同时也是我眼中所谓的救赎。
其实不管是对我还是对她都是有着相同的象徵意义。
迎来绝望结局的现在有可能再出现转机吗?或许可能、或许也不可能吧?
而所谓的救赎定义又是如何呢?
对郭雅筠而言的最大救赎就是与我的重逢,找回十几年来丢失的血亲关係,以及她往后的人生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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