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拍了拍她的肩,然后又转过头,居高临下地睨着跪在地上的人。
顾意弦看着江枭肄的侧脸,情绪神奇的被安抚,她想不出理由,情不自禁小步往他身边挪了一小寸。
“暗室在哪儿?”江枭肄的嗓音冷得像地狱爬出的修罗,压迫得人心悸。
帕尔默和海伦娜嘴里的布被拿走,但仍是一言不发。
暗室里藏匿的东西是铁证,他们抱有一丝侥幸,他们是外国人,只要请律师便还有翻身的希望。
江枭肄虚眯了下眼,洞悉一切,蹲下来,手搭在膝盖,语气刻薄阴冷,“你们以为不开口,我就不敢怎么样了是吗?”
“什、什么意思?”
冷笑从喉咙里荡出,在诺大安静的教堂里回音,阴鸷到骇人。
他摆手,江家鹰犬得令捡起地上的纸,将那些滔天罪一张张强硬地塞进他们嘴里。
“还有半个小时警方才到的意思。”
江枭肄站起来,再不看他们一眼,“万小弦,走了。”
·
教堂旁边有一棵百年梧桐,粗壮的树干吊着秋千。
江枭肄倚靠树干抽烟,顾意弦坐在秋千,双手攥着麻绳,抬头望天。
静谧了几刻,她侧头问,“四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多亏万女士。”
——因为你。
他的语气和天上的云层一样淡,却犹如千斤万坠砸到心间。
顾意弦缓缓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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