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思忖不到半秒,“你想让我帮你查亲生父母。”
不过以顾檠的能力怎么会查不到,还是说有人特意隐瞒抹去。
“对。”她头如捣蒜,再无虚假,可爱得紧。
江枭肄嘴角噙笑,爽快答应:“成交。”
顾意弦顿感全身舒畅,伸了个懒腰再往前俯身,肘撑在中控台,“那我现在与您站在同一边了,江先生。”
她凑近了些,压低分贝问:“下一步是飞牧农业的仇祺福对吗?”
江枭肄睨着她散落的发髻,抽了口雪茄,不置可否地挑眉,配合她的官腔,“聪明的万女士,怎么猜出来的。”
“他看起来最蠢而且贪财重色,最好找突破口了。”顾意弦早在赌局看就仇祺福不顺眼,对女伴丝毫尊重都没有,毛手毛脚的,还喜欢色迷迷地看着自己,她舔了下唇,改变称呼,“四哥。”
似乎被愉悦到,江枭肄格外好说话,语气纵容,“嗯,你问。”
她的长睫扑朔两下,“你是不是早就有计划?”
“是。”
“那......”
他指骨微曲,毫不留情弹向她的额头,力道却小,“休息时间,你是想让我从头到尾跟你说一遍?”
两人同时顿住,不知不觉中距离已被拉得太近,而弹额的动作太过亲昵暧昧。
顾意弦深陷在江枭肄深邃灼烫的目光,很久都找不回自己的声音。
已是深夜,她出门前松散挽在后脑勺的发髻散落了几缕在肩头、锁骨,方才俯身的动作,皮草外套滑落在腰间,不知因为兴奋还是躁动,有几滴细小的汗珠从颈侧弧形至锁骨凹陷往下,滑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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