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始至终,他都始终维持着固定的频率,迅速、用力和确切地按压他的胸口。
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重重按压在那片毫无起伏的胸膛,毫不迟疑。
一次,又一次,每一次胸膛都凹陷了又弹了回来,毫无动静。
彷彿和死神搏斗,他的神情没有一刻懈怠,持续做着相同的动作,成为那颗心脏的帮浦,替那具昏迷的身体,将血液打到全身上下。
直至救护车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