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检察眯着眼睛,拍了拍桌子,吓得年轻人浑身一抖,“因为没治好,那时候他跟我们说,要杀掉这个不会治病的医生,再一把火把诊所烧了。”
“而且前些天电视里播放有人卧轨自杀的新闻,他也会自言自语一般地絮叨说,想学着电视里的人去死,”金大汉的儿子快哭了,他有些哆嗦,“我们以为他只是因为生气,所以说了些气话。”
朴检察叹了口气,翻了翻档案,“你应该知道的,去年夏天他还试图跳桥自杀,被警方救下,而且就在他纵火的上一个月,他还跑进了医院急诊室,请求值班医生杀死自己。”
朴检察盯着金大汉的儿子,“这么多危险的信号释放出来后,你作为他的儿子,都没有重视起来?”
金大汉的儿子张了张嘴,脸色木然。
这件事并没有什么继续审讯的必要了,金大汉的犯罪证据确凿,他们现在正在进行的,是在确定该以什么样的罪名向法院起诉金大汉。
朴检察再次进入后,金大汉对纵火罪行供认不讳。
他也很坦诚地承认,纵火就是发泄对现实的不满,他早就不想活了。
金大汉很是凄惨的笑着,“与其孤独地死去,不如拉上其他人一起死。”
“你”朴检察烦躁的离开,“疯子。”
下午一点半,车站里的熊熊大火终于被扑灭,可此时距离火灾发生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不管是消防员还是其他所有人,都很清楚那些没能出来的人是什么情况。
只有少数的家属还眼巴巴的守在外面,期待着那万中无一的希望。
消防员们佩戴防毒面具,用一根绳索指引路线,开始一个个进入现场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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