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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轻稚死过一回的人了,哪里在乎那么多尊严体面,她直接给宋亭磕了三个头,然后才直起身体:“嬷嬷,奴婢和付宫女做事一向仔细,这四日里在熨烫房是有目共睹的,就连竹姐姐都没挑出错来,可是如此?”
付思悦跟沈轻稚这一对小宫女,在熨烫房口碑确实不错。
一个是因为她们两个都是勤勤恳恳当差不废话的主,再一个付思悦嘴甜,喜欢姐姐地喊,有几个年长的宫女自然就偏心她,连带着对“勤勉”的沈轻稚也能看顺眼。
姚竹整日里挑错训人,到底没能把她们怎么样,大抵正是如此,她心里的火气没地方撒,这时候就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恨不得当场把她们两人打死才算舒坦。
姚竹听到她这么说,又冷哼一声,终归因为宋亭没有发话,便招手让那几个宫女立在原地,没直接动手。
沈轻稚便继续道:“这件银鼠皮斗篷,昨日奴婢跟付宫女从早晨一直忙到晚食前,从头到尾都没敢用明火燃炭,若当真是奴婢们所为,必不可能。”
她虽不是这个世界之人,但身体自有她的说话习惯,或许是因为在荣恩堂长大,阿彩说着一口流利的官话。
沈轻稚自己练习了几日,便已经说得相当顺畅,让人听不出一丁点口音。
她说话又带了一丝独有的韵律。
轻轻巧巧,如珠落盘,婉转而清脆,很是好听。
此刻这么多话说下来,她喘都不带喘,只道:“宋嬷嬷一贯体恤下属,也心明眼亮,正是知道奴婢们的性子,才让奴婢能有机会辩解,奴婢在此先叩谢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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