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变得自大轻狂。
说不清那一切悲剧起源于哪里,可闻道升的性情变化,却是实实在在的导火索。
“小祁长大后,从不愿意主动跟他父亲联系,我全都理解的。可是我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总是想着,他身边能多几个家人就好了。撮合他们父子俩没什么结果,我又开始催他结婚。我知道的,你们年轻人讨厌这个,他也不相信婚姻,但我时间不多了,想看着他成家,想看着他有能相伴左右的家人,这是我唯一的心愿。”
断断续续地说到最后,老太太已经没什么力气,握上她的手,声音如干柴般枯槁,却透着浓浓的温和,“你是个好孩子,有你陪着小祁,奶奶就算死了,也有脸去见小祁妈妈了。”
......
从病房里出来,苏晚青靠在门板上怔了许久。
脸上是一片冰凉,而她也抬手擦泪的力气都没有。
闻宴祁挂了电话,从走廊另一侧走过来,停在她面前,熔金的光芒落在眉宇之间,俩人对视几秒,苏晚青强撑的若无其事还是崩盘了。
新的眼泪落下来,闻宴祁在微微光亮中看她,抬起衬衫袖口,轻轻地给她擦了擦眼睛,声线清明,“还没到哭的时候呢。”
苏晚青扑到他怀里,熟悉的冷杉香味涌入鼻息,她拼命压抑着哽咽,“你有什么打算?”
“不等了。”闻宴祁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她的后背,“今天晚上就带她去美国。”
苏晚青顿了几秒,“你一个人吗?”
“闻道升,他有私人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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