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蔚轻喟叹一声,“但有时候我做事,真也不图她回报什么,就是自己想做,你能明白吗?”
有风吹过来,闻宴祁又看了眼手里的烟,感觉喉咙发痒,他强行压了下去,寡声应着,“明白。”
感情这回事儿,最是违背孤掌难鸣这个道理的,人一旦陷进去,再大的独角戏也能无怨无悔地撑下去。
梁蔚轻抬眉看他一眼,没说话。
他们三个人里,要说对感情最没心没肺的人,大约就是闻宴祁了,因此那句明白,他也没有尽信。
又掸了下烟灰,梁蔚轻轻声道,“荟西一会儿也过来,不过不是翟绪喊得,她同事过生日,跟我们不是一桌。”
闻宴祁松散地站着,肩膀微微塌陷下来,整个人透着一种游刃有余的冷淡和桀骜,“你不用跟我说这个。”
梁蔚轻点了点头,掐灭了猩红,又看到闻宴祁手中那只未点的烟,还想把打火机递过去。
闻宴祁直接把烟折了,扔进垃圾桶,漫不经心道,“不抽,戒了。”
说完就往酒吧走。
梁蔚轻看着他清隽的背影,心里浮出一丝猜想,想完自己又觉得难以置信。
闻宴祁回去的时候,苏晚青已经和沈梳音吃上了。
三面环形沙发,苏晚青和沈梳音坐在一侧,翟绪和前女友夏露坐在她们对面,闻宴祁走过去,看苏晚青压根没注意到他,走到她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
俩人就隔了一条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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