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缺少了最重要的东西。
她哽咽了一声,眼尾泪珠滑落进了长发中。
她醒后,江澈去找丁泽,他问丁泽拿了几倍药品,还有镇定剂。
丁泽犹豫的给他一盒,江澈扫了一眼,给他扔回去,“拿一级的。”
丁泽拿不定主意,没有批条也没有医嘱。
江澈眼眸沉沉,“出事我负责。”
拿到东西后,他带池念回家,回他们的家。
那套平层公寓。
池念身体疼,但是说不上哪儿疼,她吃饭洗漱包括上洗手间都是被江澈抱着去的。
每天多余的时间,江澈就陪着她在床上睡觉,要不然在阳台晒太阳,给她读绘本故事听。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
江澈只有疼痛的到抑制不住的时候才会表现出来。
这种瘾性太难忍,江澈一开始在洗手间藏过几次刀片,后来池念发现了,一声不吭的全给他丢掉,晚上趁他睡着悄悄挽起他的衣服,上面有许多新的割裂流血疤痕。
池念没忍住哭了一晚上,后来江澈就算再疼也不敢自残了。
他会蜷缩在床上,身下的床单一片皱乱。
池念每次都会掰开他死咬的手,钻进他怀里,将人紧紧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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