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今天穿着一件黑色冲锋衣,头上还压着顶黑色棒球帽,双手抄兜,往竖高的衣领里埋了大半张脸,乍一看,就和十七八岁的高中生差不多。
他和服务生擦肩而过,进了隔壁包房。
包房里灯火明亮,淡淡的香烟味道,缓缓放着一曲上世纪的韵味老歌。
江君在沙发的中间位置双腿交迭坐着,江言的大衣外套挂在一旁,身上一件意大利手工定制的白衬衫,小臂处的袖子被他挽起半截,神情淡淡,修长的手指夹烟在烟灰缸里磕了磕,又咬进嘴里。
看见江澈进来,江君先有了笑容,“老三。”
江澈拉低衣领,走过去,“大哥,二哥。”
江家有三个儿子,大儿子江君今年三十有余,从商,二儿子江言二十七,从政,而最小的老三,也就是江澈,从警。
但在和江家打交道的人看来,不学无术的江澈自然比不上他前头的两位哥哥,也只能在警局混个文职过日子。
京圈内最面熟的人是长子江君,其次是江言,而江澈,有很少人见过,因为他天天混的不着家,大多数人甚至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
因此,也无人可知,江家最受宠的儿子其实是江澈。
生在京城世家,又因为受宠,江澈从小富家公子的毛病不少,后来高中那会儿又因为池念的离开,他变得越发混账,江君看不下去,和江言一商量,瞒着父母直接把他踢进了部队。
从军从警的这几年,他身上的痞气一直都没变,只是被军人的天生使命感和服从纪律规则给压着,直到前段时间重新遇见池念,他才又变回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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