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道:“没事,真没事……”
许晴初把脸埋进她的衣衫,没有人能看见她藏起来的面容是什么样的神色。
成徽十五年,卫载病重,躺在榻上昏昏沉沉,清醒的时候不多,许晴初整日整日的守在她身边。
“许相……”大监站到她身边,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政事堂那边传话过来,有些事务需要您来决断。”
许晴初咬紧了牙,压着怒道:“有什么事他们不能决断,就非要我在吗?”
大监悄悄看了一眼榻上沉睡的卫载,犹豫着道:“我想他们是想知道陛下的情况……”
“叫储君去,什么能说什么能做,她清楚。随便他们做什么决定,我都无异议。”这或许是许晴初头一次叫感情压倒了理智。
大监眼见她在爆发的边缘,收声领命退了出去。
“你该去的……”
许晴初听见卫载虚弱的声音,惊喜地看向她:“你醒了!大监!传太医……”
“不必……不必……我就想跟你说说话。”卫载努力地握住了她的手。
许晴初回握她,这只手不再有力不再灵巧,病痛让她消瘦枯槁,许晴初握着她的手贴在脸颊上,几欲落泪。
卫载却轻轻笑道:“这是不是你第一次为我而不去管朝政?”
“或许。”
“若按道理,我该劝你去——阿白才十四岁,她做不来的。但从我本心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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