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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载又笑:“我本想定个‘荒’来着。她哄了我好久,说不至于。”
确实不至于,她父亲只是昏庸无能重用内官罢了,只是不问政事一心玩乐罢了,只是无所不玩无所不爱罢了。至少没把江山玩没。只不过连着两代只花不挣,卫载接手的时候穷得恨不能把父祖的陵墓刨了。旁人都是一登基就修陵,只有卫载舍不得,后来选定了徽陵的位置也不舍得修很大,死了也不让放太多陪葬,生怕后嗣之君不够花。卫载一辈子都在想尽办法赚钱,后世说她因着喜欢西洋物件所以花了很多心思派商队出西域下西洋。其实只不过是穷怕了,若是有钱,什么民生大政办不得?何至于叫她和许晴初夙夜辛劳?她看过史书,正史野史都看过,她们祖孙三个享乐之名到了一千年以后都还是个梗。
罢了。
她父亲的陵好像给挖空了,展柜里满满当当,金光闪闪,好些东西连她都没见过。她在那一片站了好一会儿,给许见悠讲了不少八卦,听得许见悠两眼放光。
下一个就是卫载自己,卫载扫了一眼,摆的多是赐给下头的西洋玩意,孟希同后来整车整船的给她往回带,多得很,赏人半点不心疼。
她不过瞥了一眼,就要往后走,许见悠不肯,拉着她要她细细讲讲。
讲什么,讲孟希同撒泼打滚非要拿这些玩意换她的书画私藏吗?孟希同可真够缺德的,那么大个人躺在地上不肯走,许晴初也是,就在边上看笑话,也不说来救她。
她摇摇头,往后走。下一个是卫知白。阿白啊。
“她是你哥哥的女儿?你就不怕她要追封她父亲?”许见悠问。
“呵,我那个爹生了六个儿子,我斗死了三个,圈禁了三个,圈着的三个没事干光生孩子,等我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屋子的崽,阿白那会儿根本没人管,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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