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自觉地问道,“你和君更尽是不是原来认识的?”
刀丹墨沉默了一秒,才有点儿僵硬地点点头,似乎很不愿意承认这件事。
单维意点点头,又说:“他以前也这么爱喷香水吗?”
刀丹墨沉默一会儿,说:“嗯,以前我住院的时候,他也这么喷香水,差点把楼下的看门狗给呛到鼻炎。”
单维意:……难怪你要和他分手。
单维意看着刀丹墨的眼神里带着几分同情。刀丹墨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同情自己,但他甚少在单维意眼神里得到这样有温度的情绪。因此,刀丹墨突然感到很幸福,幸福得他想要流泪。
他咳了咳,掩饰自己的情绪,别过头去。
单维意看得出刀丹墨情绪不稳,便想:分手确实很伤人。但君更尽真的不值得。
刀丹墨觉得气氛尴尬,便转移话题:“对了,你为什么不让他人探视?”
单维意心里一沉。
原因说不上来。
单维意闭上了嘴。
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甚至觉得连自己的记忆都不对劲,不可信任。
但单维意并没有把自己的多疑表现出来,他耸耸肩,笑着说:“累了,想一个人歇歇。”
他的语气自然,丝毫没有撒谎的痕迹——这样的表现,单维意都为自己吓了一跳。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么善于撒谎和表演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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