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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周执像头牛。
郁礼呼气吸气,心想你再问我要忍不住了,就再忍你最后一遍,“我没有不开心。”
他撒这种谎的时候总是会习惯性低头藏起自己。
“你有。”
“你烦死了!”郁礼直跺脚,眼泪就直接出来了。
他从来不是娇气爱哭的人,结果这么多年两次哭都是在周执面前,眼泪根本藏不住,他在周执面前什么都藏不住。
怎么会有周执这么让人讨厌的人。
郁礼哭得无声无息,突然后背被一只手摁住,那只手很用力地把他往前推,推进一个温暖又宽大的怀抱,他们好像又回到了那天晚上,在玄关门口。
唯一不同的是这回是周执把郁礼整个人笼罩住,他的手摁着郁礼的后脑勺摁着郁礼的后背,明明力气那么大,却又一下又一下跟哆嗦了一样很轻地顺着郁礼的头发安抚着,可他又浑身僵硬,硬邦邦的,不舒服,却那么温暖。
周执的身上有股独属于他的味道,像是水的味道,郁礼没办法形容。
郁礼愣住,都忘记哭了,好久以后,才伸手抓住周执的衣服,告诉自己最后一次,“就是同学聚会而已。”
郁礼上大学的时候曾经被室友发现自己喜欢男人,有异装癖,在室友看来,他的行为是一种怪癖,一种肮脏的病,他们不愿意和他共处一室。
郁礼出柜早,家里很早就不给他提供生活费了,他没办法住在校外,最后被沈年收留在他的寝室,也是沈年帮他澄清,让他重新被同学接纳,但对于郁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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