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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月立即反应了过来,是灯塔实验室带回来的资料。
权月顿感不妙,刚迈开脚步,便虚弱无力的跌倒在地上:“嘶……!”
一门之隔的裴剑终于忍不住现身,他的眼下带着浓重青黑,好似熬了几个夜晚,朝着她伸出了手:“我带你过去。”
权月嗓子发干:“是……出什么事了吗?”
裴剑:“……她就在你的隔壁。”
病房内过度安静,指针跳动的声音也愈发清晰。
权月的大脑一片空白,哨兵的五感失调症属于重症,自己这段时间大概率住在重症监护室,难道季沉嫣也……?
权月拍开了裴剑的手,虚弱的抓住床沿的护栏站了起来:“你是不是借着我的病,故意诱导她去灯塔实验室?”
裴剑没能说话,也没脸说话。
权月咬牙切齿:“这样抓别人的软肋,你和戚淮又有什么不同吗!?”
裴剑:“……你说得对。”
裴剑微微弯着腰,像是一颗即将被压弯的矮树。
他原本也以为自己可以做到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真正看到季沉嫣和谢绝的惨状时,还是被深深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