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起嘴角道:“您太高看我了,周寅不过一介孤女,如何能左右的了陛下的心思。”
吏部尚书汗涔涔的,刚要出言劝说,只听她又道:“何况……我若答应了陛下,才是让他背负骂名,受千夫所指,这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的。”她语气严肃,态度认真。
吏部尚书瞬间明悟问题出在哪里,还是戚太傅当日劝周女郎千万拒绝陛下的话被她记在心里并奉为圭臬,因而旁人如何劝说都没有用。
归根结底问题还是出现在他们第一次非要她拒绝皇上上。
吏部尚书铩羽而归,并将问题与诸大臣阐明。
众人一听症结所在,不由自主地拿眼去瞥戚太傅。
戚太傅恼羞成怒,怒不可遏道:“当日我去劝她拒绝陛下是你我皆同意了的,如今将责任全推到我一人头上算什么道理!”
臣子们也纷纷心虚,错是一起犯的,都推到一人身上的确不地道。但现在戚太傅不出面显然不行,只有戚太傅纠正自己当时要周女郎拒绝陛下的行为,她说不定才能回心转意。
然而戚太傅怎么也不肯出面。
于是谢家热闹起来,文武百官轮流地去探望周寅,只不过话里话外都是劝她应许陛下。
而周寅却展示出十足的倔强,只拿戚太傅过去对她说的话当筏子,怎么都不松口。
烛花啪地炸开,沈兰息被吓了一下,眉头轻皱。他揉着额角看了看靠坐在床上看奏折的周寅,将手边的药递过去:“阿寅,该喝药了。”
周寅闻言立刻放下手上的奏折,伸手接过药碗一饮而尽,喝得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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