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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全没有担心,只是在想今天的确是个不幸的日子。当然不幸的并不是她,而是皇上,或者沈兰息。
按照司月下药的时间来算,再加上鹿鸣前些时候的确切诊断,皇上至多撑到今日,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所以她选择在昨日自裁,确保今日沈兰息知道她自裁的消息后会来,然后回宫去找他父皇争论。
每一步都是她在操纵,是她的决定。所以沈兰息与皇上的不幸可以说是她又不是她带来的。
如果说是她,可她什么直接性的动作也没有做过,未免太冤枉。如果说不是她,一切却又在暗中与她息息相关。
另一面沈兰息匆匆忙忙地出宫,又风风火火地回宫。一回宫,他并没有先回自己那里继续修习礼仪,而是直接向着太极殿去。
皇上正巧没在休息。与前些时日动不动就犯困相比,他今日的情况似乎实在是好了不少,精神一下子振奋许多。
因为感受不到疼痛,皇上并不清楚自己的身体糟糕到什么地步,也对如今的恢复没有太大感触。
沈兰息回来之快出乎他意料,他不清楚究竟是个什么状况,很快放人进来。
而沈兰息入内的第一句话也很出乎他意料:“父皇,我要立周寅为后。”
皇上脑子充血,合着说什么都白费,兜兜转转又回到从头。他开始审视起沈兰息,试图找出他忽然反悔的缘由。
他倒是没想过或许沈兰息一开始就没同意过他所言的可能性。
皇上被他的毫无长进气得发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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