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周寅穿着常服在桌案前抄写经书。
妙华坐在炭盆前剥炒熟的栗子,房中弥漫着一股栗子香。
“女郎,晚上就少抄些经吧,对眼睛不好。”她一面剥栗子一边道。
崔骜见周寅埋头抄经也心疼,在心中默默赞同起妙华的话,只盼着周寅能以身体为重。
周寅专心写好一个字后才抬头回应:“没多少字了,很快的。”
妙华叹气:“女郎方才就是这么说的。”
周寅不好意思地笑起来,笔下不停。
妙华继续道:“女郎真是心善,在这里为边关枉死的百姓与将士们抄经,好让他们能走得顺遂。”
崔骜听到这句耳鸣了一下,几乎再听不进去下面的话。他心中的惭愧与自责几乎溢满,更不敢与周寅面对面了。
她如今又是如何看待他的呢?
“我这不算什么的,如今边关的将士与百姓才在水深火热之中。”她语气低低,轻叹。
妙华便道:“崔小将军真是,这时候回来……若让有心人知道他是为了女郎回来,再加以勾描,岂不是要传出女郎是祸水的传言来?总之如今崔小将军招了不少人恨呢。”
崔骜满背冰凉,习武之人强身健体,他多久没感受过冷了,这会儿却觉着一股透心凉。
他害了周寅,他害了大雍百姓!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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