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要不要争。
若是沈兰息不争,司月忽然想要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沈兰息争,只会更方便他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罢了。
试问一个让他儿子与宠信的臣子都相争的女郎他会如何对待对方?
若是司月,他会将此事暂且搁置,过了几个月后再寻个名头,让那女子香消玉殒了。
毕竟将那女子赐给谁都让其他人不满,因而还是让之死了为好,这样就不必引起诸多纷争,前朝后宫方能稳定。
司月觉得若自己去争,反而是为皇上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解决方案。
他作为异国王子,在大雍还算有些地位。若陛下赐他大雍女子为妃,也是上国开恩,很名正言顺的事情。更重要的是他将要从大雍离开,将周寅赐给他后周寅也会随他离开大雍,去往乌斯藏国。
如此一来很轻而易举顺理成章地就能将周寅打发走。
若是周寅死了难免刻意,何况还有个崔骜。周寅若是死了,他不发疯都不可能。
何况只要皇上没有立刻下决断,只要稍过几日,赐婚之事便不会再被提起,因为大雍要焦头烂额了。
司月越想越是,心中有了决断,也不在乎沈兰息是怎么想的了。
沈兰息却在这时候又开口:“你说我该怎么办?”
司月看不出他的心思,更觉得他性格古怪,因而选了最稳妥的回答:“臣不知。”乌斯藏国是大雍的附属国,他为表谦虚自称为臣也是很说得过去的事情。
沈兰息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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