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寅作思索状,慢吞吞开口:“一个就好。”她有许多事要做,男人只会争风吃醋互相陷害。
中规中矩的回答,女郎们倒是很清楚周寅至今未对谁表现出过界的喜好或是什么,她大约是还没开窍,迟钝极了,将众人都当作好朋友相处,很让人一颗心七上八下。
沈兰亭有感而发:“我应当是只能有一个驸马的,驸马之外倒是可以有几个专门伺候我的。只不过如今驸马的人选我都还没选好,别说别的了。”她一只手拿着单支玉箸晃荡,挥斥方遒一样,写意风流。
“陛下疼你,择婿之事你倒也不必十分担心。”许清如安慰她。
沈兰亭垂头丧气:“若能不嫁就好了,或者等我有喜欢的人再说呢?怕就怕父皇给我选了个我没什么感觉的。”
“若你三四十岁还没相看到人呢?”谈漪漪从不惮以最坏的可能性揣测人心。
“那便继续相看。”沈兰亭倒很坦然。
戚杏道:“旁的不说,你若三四十岁未嫁,我祖父大约第一个不同意。”
沈兰亭唉声叹气,试图装晕,装了一半又作罢:“不过我大皇兄愿意为我疏通父皇,让我晚几年再嫁出去,因此这也不是很火烧眉毛的事。”
众人感叹:“太子殿下真是好人。”她们受周寅熏陶,一口一个好人。
沈兰亭挑眉看戚杏:“大皇兄是好人,你意下如何?”
戚杏坦坦荡荡不为所动:“他人再好也与我无关,不过你倒是帮了个我忙。”
“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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