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烦躁。
且因为要时时刻刻盯着家中以防王雎弄出什么变化来,王栩也无法再以伴读的名义到宫中去继续伴读。
好在沈兰息也对他不闻不问,并没有因为他的缺席而降罪,甚至在夫子那边为他打了掩护。
如今沈兰亭的生辰一过,各位伴读的女郎也要各回各家,进宫也不能与周寅相处多久,不如先解决家事。
“兄长真的是很敏感的一个人。”王栩抱怨道,“我明明没有想要和他争什么,他却总误会我,还会做一些让人伤心的事,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周寅侧耳倾听,没有倾向性地立刻断案说出谁对谁错,反而素手纤纤倒茶给他,温柔劝道:“喝杯茶润润嗓慢慢讲。”
她的柔和能化解世上所有戾气,何况王栩本就没有什么戾气,只是惯爱和周寅撒娇罢了。
他接过茶盏一笑,抿了一口,继续道:“总之兄长受伤以后性格大变,很让人困扰呢。”
周寅眨眨眼,终于温声道:“你辛苦了。”从头到尾没提王雎半个字,既没说他好,也没说他不好。
她这样的态度倒让王栩很欢喜,不提王雎正好,看来阿寅多少受他之手影响,不是很愿多提他了。
周寅不提,王栩也就不再提他。虽然给阿寅上眼药是要见缝插针做的事,但她既然已经对王雎没什么兴趣,就没必要多此一举。
他很快谈起别的:“公主殿下倒是与往日不同了,过去她的生辰宴必然要大操大办,今年好似是谁也没请?”
周寅毫不设防地向他吐露:“只有我们几个在一处吃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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