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带得手上酸痛,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沈兰亭神情萎靡,颇像淋了雨的娇艳花朵。她没多少胃口用饭,很是忧心忡忡:“我学起来好吃力,一不留神便会走神,待回过神都不知夫子讲到哪里去了。咱们日后总不会还要被考校吧?”
戚杏咽下口中食物,又用帕子擦了嘴才缓缓开口:“大约是要考的……”
沈兰亭两眼一黑。
许清如则更全面的摆出例子:“听说太子他们常有考校,咱们恐怕也免不了。不过咱们才学了一日,公主莫要灰心,您冰雪聪明,日后定能学得好的。”
沈兰亭只觉得有理有据,很让人信服。她唉声叹气,根本没听见许清如后面安慰她的话。她再度后悔起为了王栩来太苑读书的事。
她性子活泼,除调香外很难专心去做什么事,对她来说让她专心致志地学习实在是件难事。而她出身优越,并没有什么非学不可的必要,这便让她颇受煎熬。
“公主!”谈漪漪颇兴奋地叫人。
沈兰亭垂头丧气地回神看她,只见她一脸雀跃地指着……窗棂。
沈兰亭顺着看去,见王栩袖手站在窗外,笑看向她。她当即眼前一亮,提裙向外去。
谈漪漪乐呵地瞧热闹,一面往自己口中送饭,看得很津津有味,吃得也很津津有味。
周寅面色如常地跪坐在窗边,并不抬头看,堪称虔诚地认真用饭。
“周寅!”谈漪漪叫她,因着昨日二人是倒数第一和倒数第二走的,加上周寅性子软和,在剩下的四名伴读中她最愿意亲近周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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