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立刻消失殆尽,轻咬下唇,很善解人意道:“还是罢了,莫要耽搁表哥科举。”
谢琛是刻意暗示她来叫她失望,见她果然因此郁郁寡欢,这才又拿捏她道:“无妨,这些都在我脑子里了。只是书中之言对你来说多少晦涩难懂,你若有不懂的,待我休假随时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