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故问,心中疑惑面上却不露分毫。
“周寅。”谢荷说完立刻补充,“我只是看她哭个没完,怕她活活哭死,到时候连累咱们谢家。她应当很爱佛,我看她房中供奉的不知是什么佛烛。大约一去寺庙她能高兴些,也就不哭了。”
谢夫人接话:“应当是为她父母祈福的……”话止于此,她显然想到周寅父母间那些事,深觉自己失言。
“多带一个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你什么时候与她要好了?”谢夫人望着谢荷问。
谢荷立刻别开眼,颇倨傲道:“我才不曾与她要好,只是可怜她罢了。”
谢夫人沉吟片刻究竟没说什么,半闭了眼作默认状。
谢荷便知道她娘同意了,开心地靠过去又撒了几句娇,才提着裙子去找周寅。周寅若知道这事,定然会欢喜的,也就不哭了。
另一面周寅院里也热闹。
经过谢琛一番软硬兼施,克扣过周寅房中的下人们个个大出血,自行出钱填补了这些时日的克扣一一送回周寅那里。
周寅一双长眼因为睁大而变圆,茫然无措地看向身旁负手而立的谢琛,讷讷叫道:“表哥……”
谢琛脸上并没笑容,十分严肃地望着周寅,将她吓得更加瑟缩:“我不是与你说过有什么难处要与我说的么?”
周寅被他斥得顿时红了眼圈,嘴唇颤抖,低下头去一言不发。
谢琛对她这性子无言,软了语气:“你吃了这样多的苦,为何不与我说。若非二妹同我说,你还要忍到几时?我不是责怪你,是心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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