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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荇只含笑听着兄长与小妹间的对话,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只有谢荷心中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儿。
……
周寅回到院中,院子里静悄悄的,便是她这个院子的主人回来也没有得到什么迎接。
她小心翼翼地避让开地上的一层薄薄落叶,免得鞋底踩到叶子会发出嘎吱声吵到旁人。她实在是过分谨小慎微,院子里住的除了她这个主人只剩下伺候的婆子与丫鬟。她作为主人,甚至怕吵着下人。
婆子在房中呼呼大睡,稍微沉下心来便能听到房中传出断断续续的鼾声。
周寅慢吞吞地推开房门,向房内去。
房中并无什么富贵气象,用锦屏分了间隔,外间的圆木桌上趴着个打盹儿的小丫鬟,脸上被手臂硌出来了红印子,颇有些滑稽。
周寅也不将人叫醒,而是安安静静地进了内室。她看到人在睡觉时甚至明显松一口气,看样子很为不用与人交际而感到轻松。
内室是周寅自己住的地方,一入内在青天白日里莫名让人有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寒气飘飘之感。
房中没有什么赏玩之物,除去必要的家具以外,只有在窗下的青玉案上供奉着四盏怪模怪样的油灯。
油灯与一般照明用的油灯模样不同,不过首先大白天点灯本就是很奇怪的事。
灯火如豆,烛台却与整间屋子的风格格格不入,鎏金的底台上满是中原不曾出现过的奇怪纹样。
周寅弯腰,双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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