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来说应该是我博士班刚换毕业题目的时候,可是我这几天明明对蛇族的古老语言掌握得越来越多,教授还在我耳边催着我换题目……我怎么会在研究几年前的东西?
刚认识乔洵的时候,我正处于换题目的过渡期,两边都不肯放掉。但现下,我却好像连另一个零代研究团队都还没开始接触。
与此同时,明明我为了将一切有关乔洵的记忆甩到脑后,而越来越认真研读蛇族语言、丰富社交生活,但却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因素作祟,他的一切却越来越清晰,甚至于我都开始渴望起他冷血动物冰冷的怀抱。
这种期待天真得就像,他还在未来,我尚未失去。
「严教授,你说为什么生殖隔离要被跨越啊?有些人的怀抱明明就那么冷……和他不一样的我,要怎么彻底的理解他?」我紧握着笔,萤幕因为我的失神而熄灭,「在我身上,一直被放大的,一直以来都是我与他从基因开始就相异的痛觉而已。」
「你怎么会不清楚:谁与谁不是相异的个体?
「生物能够去接近、包容、怀爱在相异的个体上,本身就是一段长久且远大的征途。过去万千年,无数个你我,都付出了那么大的勇气让这世界改变,」失去过的人,说起什么话都带些悔后的悵然,「于是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但难题仍一直都在,以不同的形式考验着意志。只是你有没有看见,而你们又有没有足够的勇气去跨越罢了。」
我垂着头,丧气地看着文献上像一个圈一样的蛇族文字。
就连一个简短的爱字,以他们的语言说出,都有无数种形式。最后也都是殊途同归,每个人都怀有爱,但表现形式却万别千差。
「那老师,你其实一直阻止我学习蛇族的语言,阻止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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