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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自己,在动物语言学界,我是年轻一代的生力军。
每一个族群、物种的语言,深根于他们的文化,代表了他们的价值观、世界观、生命观。
我了解过去万千载,动物为了接受人类语言系统而做出的牺牲和努力,也了解人类在接纳动物的同时,本身语言系统与观点被改变的幅度跟过程,再枝微末节的细节我都瞭若指掌。
可是在我自己身上,我却失去了与他的桥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