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在家维出院时有交代,不能从事激烈运动,所以在见他绕着我大力跺脚时,我心中顿时捏了一把冷汗,他的那句反驳,也瞬间变得毫无说服力可言。
进到医院,家维拿出皮夹,准备抽出健保卡掛号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手中的动作停顿了半晌,然后转过头来问我,「上次我送急诊的时候,是谁帮我掛号的?」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我啊!我不以为意地顺口答道,却发现他的脸色突然大变。
「你……,应该只有拿健保卡而已,没有看到什么其他的东西吧?」
「不然你还希望我看到什么?难道你的皮夹里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他不寻常的反应,让我回想起了那天在救护车上,从他的皮夹中抽出健保卡交给医护人员时,手指触摸到的那枚纸符。会跟它有关吗?
「纸符?」我不禁脱口而出。
「唉,你还是看到了啊?」
「没,我摸到而已,没有拿出来看。所以那是什么?」
面对我的追问,家维只是放松了紧绷的神情,舒了一口气道,「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吧。」
这傢伙,装什么神秘呢?
所幸家维头部的伤恢復得还不错,医生说大约再换两、三个礼拜的药,伤口结痂前都没有头晕、头痛,或是噁心呕吐,就可以开始正常运动。
「也就是说我又可以打球囉?」
他兴奋得向医生再三确认,得到医生的点头认可后,他出了诊间,竟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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