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地主又把田租给了父亲。
那一年,父亲和水牛几乎就睡在田里了,怕干旱,又怕涝害,好不容易到了秋收的日子,收回来的粮食还不够田租,地主带了人上来,开口就要她和家里的水牛。
水牛和她被地主的人从牛棚里拖了出去,她跪在地上看着刚翻土的菜地,里面还有蚯蚓,她看着蚯蚓发呆,总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拽出土地的蚯蚓。
地主的人检查完牛的牙口,那人又来检查她的牙口。她还记得那些人皱着眉头对她父亲说,人太瘦了,带回去还要吃东西,又干不了多少活,只能抵半头驴子。
她那个时候心里头就种下了一个认知,人要有地才能算人,要不然就和牛是一样的。
她看着女儿,心想,她们有地了,日子越过越好了,镇上机器也越来越多了,女儿不用去城里。
现在这样过日子就很好。
胡寡妇去粮仓的路上又遇到了镇长的儿子。
“胡婶,平安姐怎么说?”
胡寡妇低下头,快速地说道:“你帮忙回一下,镇上的机器越来越多了,我们家又有地了,她不需要去城里了。”
“那有点可惜啊。”镇长儿子嘀咕了一句:“我听说他们厂到处找人才。”
胡寡妇根本不敢再听下去,急急忙忙地走开了。
她太心虚了,她从来没有这样子瞒着女儿做过事情。
另一边,平安在米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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