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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手握成十字,放在自己胸前,紧紧皱起的眉头使眼角的泪加速下坠,飞快落入地面,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来回踱步,思量许久,还是把那幅画拿了出来。
若是她告诉他们她的身份,他们定不敢胡来。
只是听他们的谈话来看,他们如此轻视中原人,她未必能得到善待。
而她在李牧面前也会失去主动权,处于被动的地位,实在不是一个很好的良机。
外面的光线越来越微弱,天马上就要暗下来,迫使她做出一个决定。
还是保住性命要紧。
她一直没有打开看过,也不知变成什么样了。
她把那幅画小心地打开,铺在腿上,上面的人像已经消失,借着光线,能隐隐约约看清上面的字。
从书写形式和字体还有印章来看,是一份遗诏没错。
而且是一份继位诏书。
姜馥的心脏砰砰砰地跳起来,手指轻微地颤抖,没有多想,她把那份诏书收起来,揣在怀里,用了点力,揣在门上。
很快就引来了动静。
大门打开,两个彪形大汉走进来,眉开眼笑:“小美人,这么快就迫不及待了吗?”
他们张开双臂,调笑着走近她,抬起的腋窝里散出一股难言的臭味,汗湿的衣襟上有些让人忍不住歪想的黄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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