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干干净净,涂抹的药膏已差不多完全吸收,并没有任何多余的新伤或血迹。
“都说了不严重的,谁让你不相信我。”
姜馥嘀嘀咕咕的,并没敢抬头看他的表情,把自己身上的锅推脱得一干二净。
她感到自己的脚被轻轻地放在被褥之上,床上一轻,随后是开门的声音。
这么小气。
听到声音,姜馥抬起头来,自知有些理亏,但还是气闷得很,她狠狠盯着那扇门,似是要把那扇门戳个窟窿。
不过半刻,那扇门又被打开,姜馥猝不及防收回自己的眼神,却还是被发现了。
短时间内连丢两次大脸,任是再厚脸皮的人也撑不住了,她就床一滚,把自己连脑袋一起闷进被子里,妄图以此来躲避现实。
半晌,房内隐隐响起水声。
被子下的姜馥紧紧揪住身下的被褥,额头上不断地渗出细汗,她侧着耳朵认真地听着,眉毛越皱越紧。
随后脚步声慢慢朝床边靠近。
被子下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在脚步声完全停住后,姜馥也闭住气,不再动弹。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姜馥憋得有些喘不上气了。
她感到自己的被子被掀开一角,有一双略冷的大手伸进来,抓住了她的脚腕,把她往下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