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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砚微弓着腰,脸色难看地盯着床上那毫无生气的脸。
“公主本身身子就虚,这好不容易养好的身子受了这么多寒气,她的胸口上、腰上、脚上都受了伤,尤其是她的那双脚,可再经不起折腾了。”
好好的一个姑娘,万一成了残废,太医摇了摇头,交代好要煎的药和外涂的药,就匆忙退了下去。
早就听闻阉人花样百出,手段不比常人,公主没了父亲落得如此下场,可怜可叹。
李砚并不知道一个太医的心理活动,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姜馥的身上。
她眼睛紧闭,呼吸微弱的像要消失,没有半分醒来的迹象。
但好歹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