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就在于服下后就会给人苍白虚弱的假象。
如果他死了,她将失去唯一的依仗。
她只是想在狗皇帝面前演一出戏而已。
她没想真的伤害他。
姜馥紧紧闭了闭眼,等眼里的湿润褪去后,她才慢慢站起来,按捺住腰部的疼痛,一瘸一拐地向外走去。
细嫩白净的脚踩在粗糙尖利的石块上,划出一道道狰狞的血痕,刺骨的疼痛从脚心传入大脑。
姜馥惨白着脸,一步步向前走去。
她没有穿鞋,也没有轿子,所有的痛都得她一个人受。
坐在床上的金色卷毛左等右等,也不见有人来,太医说他所受的伤都是皮肉伤,打他的人虽然狠,但并不伤及脏腑,养养就能好。
再说他从小就在草原上奔跑,这点小伤,他还不放在眼里。
要不是为了在那个冷漠的废公主面前装装可怜,他早就不想待在这个阴冷的宫殿里了。
阴森森的,他看着就压抑。
少年跳到门口,拨弄门口的碎石子,眼见着远远的有一个小身影往他这走来,又赶忙跑回床上,闭上眼睛装睡。
姜馥一瘸一拐地踏入殿门,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金色卷毛,眼睛紧闭,但他的两只大手交叠在一起,正不安的扭动着。
懒得拆穿他,姜馥径直走到他床边,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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